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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艺行业垂直网站作者周世锋
2013年春的一次机缘,我有幸结识信阳市人社局曾庆棠老局长。尽管他是正处级领导干部,可在我的眼里他是个文学底蕴厚实、和蔼可亲的长者。他淳厚朴实,虚怀若谷,乐观向善的处事之道,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在其著述的《我的桃花源》一书中,我了解到他学习工作的曲折经历。而后,又在他的微信朋友圈中,欣赏和品味了他记录人生的点点滴滴。不知不觉中,我对他的仰慕和崇敬之情油然而生。
今秋双节同庆之际,我与曾老又有了联系。虽然近年来我们少有交际,但我对他仍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。他对我这个晚辈的求助和请教总是尽心竭力,不吝赐教。在近两天的时间里,从他的《感恩》、《澄碧的清水塘》和《电大岁月》等作品中,我又吸取到新的养料。
特别是曾老的《电大岁月》,让我心海泛起层层波澜,久久不能平复,不由得勾起我一段难忘的学习求知经历的回忆。
那是世纪之交的2000年,我报考了省委党校法律专业函授大专班。虽然只是个大专,但对于我这个没有文凭而半道入职的小职员来说非常难得,我也格外珍惜这一机会,学习自然也是很用功。我一次不落的参加了党校的学习和考试,从入学前的综合复习大纲,到入学后的哲学、法学、宪法等系统的专业课程学习;从备考到毕业,前后花了四年时间。这期间大多是以自学为主,在党校每个学期组织的学习时间是有限的,整个函授班下来能学到的知识虽然十分有限,但对于我来说却弥足珍贵。尽管后来也参加过一些短期培训学习,但那次函授班学习让我终身受益,为我后来的工作起到了很大的基奠作用。
也是在这一年,我在公安机关基层派出所从事内勤工作以后,与文字材料打交道逐渐多起来。此前,鉴于我是“编外警察”(1988年被考录为合同制民警)的缘故,并没有过多的接触文字材料。后来在甘中喜所长的影响和引领下,我才逐渐写点通讯之类的小材料。而在1999年冬季的一个深夜巡逻中,与盗宰耕牛的歹徒搏斗时,我身中四刀,同事李刚不幸牺牲。痛失战友,躺在县医院病床上的我,怀着极度悲痛的心情,即兴为战友李刚写下了深情而又悲壮的送行祭文。这篇祭文感动了所有在场的人们,我在人们的脑海中也留下了印记。我因祸得福,于次年春季进入公安机关工作。这次事件不仅改变了我的命运,也开启了我人生之旅的一段新旅程。我被分配到距县城70多公里的“小西藏”――卡房派出所干内勤工作,由于此前有了在新县的“小汉口”――沙窝派出所工作十年“编外警察”的底子,工作起来轻车熟路,得心应手。因我日常工作积极主动,又不偷懒耍滑,各项工作都处理得井井有条。
卡房乡是个深山区,交通不便,经济落后,与我以前的工作和生活环境反差很大。特别是乡政府所在地古店,处在那四面环山的小山凹中,除乡政府、学校及零星的几个小单位之外,就几十户人家。一条宛延弯曲的土石路环绕层峦叠嶂的“十八拐”与外界连接,每天只有两趟班车往返,乘车去趟县城就得两个多小时,与一般原始深山里的村庄没什么区别。整个乡镇没有娱乐,两家小饭店带住宿算是奢华场所了。正因为条件艰苦,路途遥远难行,才有了"小西藏"之称。然而,它的闭塞清幽又与美丽多姿相互交织,九女(乳)峰、娘娘地等美丽的传说,又给这里披上了神秘的面纱。这里也是文人雅士眼中的世外桃园,人间的天堂。可能缘于我儿时在大山里成长的经历,我很快适应并享受这种清寂的日子。忙里偷闲,每当幽静清寂的夜晚,便是我开始探究文字的最好时候。从开始的一般性信息简报,逐渐涉猎到总结报告、调研等。那时,公安内部的信息简报和刊物上时常见到我的文稿,就连《信阳法制》等报刊上也不时有我的信息刊载。慢慢的,同事们对我这个小人物有了新的认识,进而刮目相看,我也时常受到领导的褒扬。
很快,我引起了市局在县局挂职锻炼的王如新副局长的关注。他不辞辛劳,几番到深山沟的卡房看望我,其实是暗地对我进行考察了解。当时局里警令部、政治处、治安部门等都需要写材料的年轻人。而此时正处“优化企业环境”“非典”疫情非常时期,鉴于治安部门工作特别繁重的实际,在王如新等领导的举荐下,2003年3月份,我被抽调到县局治安大队办公室从事材料内勤工作。此时“非典”战役打响,我承担了“非典专报”等相关材料及数据报送工作。记得那时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一段时光,从专报到报表统计、汇报总结、领导讲话等等,总是没日没夜的忙个不停。更无暇照顾孩子和家庭,家里的事务基本由妻子秀华一人打理。为了不误工作,时常加班写材料到凌晨两三点已是家常便饭,有限的休息时间很短。在这样的工作压力下,历时三个月,迎来“非典”战役的圆满收官。经过这场炼狱般的磨炼,锤炼了我的意志,也提升了写作水平和工作能力。虽然很辛苦,我既没有叫苦叫累,也没有丝毫怨言。此时分管治安工作的副局长曹乃奇、治安大队长邱型伟等领导不时鼓励和宽慰我,并在工作与生活中给予诸多指导和帮助,让我有了锻炼和施展拳脚的舞台,在这种感恩心态的作用下,我更加努力勤奋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接触和涉猎文字材料与工作的天地更加广阔。在治安大队这个舞台上,我与文字结缘6个春秋,也为后来在城区派出所、县局打黑专班、立案专项治理专班、警务督察等岗位的工作奠定了基础。
在后来的工作中,我又非常幸运的受到杨昭彬局长的垂青。他的文采很好,对我非常赏识,可以说厚爱有加。一来二去,我和他亦师亦友,他非常重视年轻实干同志的培养,工作中不但给我压担子,还把我推向重要岗位,如“打黑除恶”、“专项活动”、“网上追逃”等更大舞台,让我更好的施展理想抱负。我也不负众望,在公安机关相继开展的“打盗抢”、“打黑除恶”、“网上追逃”等工作中,曾被省厅授予二等功一次,市局授予三等功二次,被县委县政府授予“十佳政法干警”等荣誉称号,得到了领导和同志们的认可。
说到我的学习求知生涯,不得不提及我的父母,父亲周百强原本是上世纪五十代的大学生,受政治运动影响被迫返回原籍商城,先后当过乡村干部,教过书,参加过农业生产等。母亲金德英原在新县公安局在工作,不惜丢掉工作随父亲下到农村。在阶级斗争年代及“文革”运动中,他们屡遭挫折。不得已于1970年带着四个子女(当时我刚刚出生不久)隐住在新县沙窝镇深山区艰难度日。父母虽一生饱经沧桑,历尽磨难,仍刚毅坚卓。在那举步维艰的环境中,特别是责任田到户,家里没有劳动力,我们姊妹六人(四男两女,我排行老四)大多在学习中途辍学参加劳动,失去了继续学习的机会。但我求知的欲望丝毫没有停息,特别在参加工作后,这种热情更加高涨。
随着时光流逝,父母相继离我们而去。2018年冬,在父亲去世一周年之际,经过多方走访查询,历时三个多月,我终于完成父亲的家事遗稿《岁月回眸》续编工作,实现了他老人家的夙愿。在这次文稿编撰过程中,得到了一些文友们的指导和帮助,使得我的写作水平有了较大进步。
静心细读,曾老的《电大岁月》具有那个时代鲜明特色,与我的经历也有相似之处,这既让我敬慕不已,又感慨万分。无论是终身学习的执着,还是与时俱进的劲头,乃至学习的成效,都与曾老的《电大岁月》不能相提并论。在他的面前,让我自愧弗如。
曾老一生学习不息,笔耕不辍,奋斗不止。他从善如流、服务民生的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后辈学习借鉴;他常怀感恩之心、诚实做人的优良品格值得我们后辈传承弘扬;他心如碧水、淡泊名利的超然境界,对我们这些后辈必将起到启迪教育作用。
穿越岁月的长河,我的人生之路尽管曲折,但也是幸运的。我不仅与文字结缘,也不乏结识像曾老这样的文人雅士。如原湖北长江出版集团总编辑一一我的叔父周百义,新县交通局退休老干部、河南文博书画院常务理事、信阳市老年诗词协会会员李纯洁,河南省知名画家刘石夫,新县教体局原教研室主任、特级教师李垠,新县教体局师训办主任、业余作家陈宗炎等等,他们都是我人生中的导师,生命中的贵人。在他们的身上使我不断汲取营养。懂得感恩,学会做人,让我不断成长,也让我不断进步!
与文结缘,与师同行!